苏简安关了网页,在办公室里踱来踱去。 “小夕。”
嘲弄归嘲弄,沈越川还是加快车速,在半个小时内把陆薄言送回了家。 苏洪远闭了闭眼睛,沧桑的声音透着彻底失去后的绝望,“我知道。”
她一向分得清轻重缓急,从不在他工作的时候打扰他,但那几天她恨不得时时刻刻粘着他,根本不管他在办公室还是在书房。在法国那几天,她更是跟他形影不离。 “那个,苏法医,”小警员清了清嗓子,“我们需要知道你们都说了什么,回头有需要的话是要跟领导报告的。这些规定……你是知道的。”
两人离开酒店的时候还很早,外面的街上只有呼啸的寒风,行人寥寥。 他蹙了蹙眉忍下不适,攥住苏简安的手:“简安,你先跟我回去,我会证明……”
可他就是挣不开他的手起不了身,哪怕他是跆拳道高手,他完全被沈越川压得死死的,沈越川却还是一脸云淡风轻的表情。 接通电话,陆薄言带着醉意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:“你为什么不来找我?”